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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负的毕声,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徐晓璐会离开他。
那时他们是工作上的最佳搭档,徐晓璐性格乖巧,从不给他添麻烦,两人在一起时也都以事业为重,所以他一直认为,徐晓璐是最适合他的选择。
直到意外发生。
当她哭着控诉他的冷淡、他的漠然和自私时,毕声居然没有因为她的背叛愤怒,反而只是觉得失了舞伴会有些遗憾。
说出去可能没人相信,他其实是希望徐晓璐能和贺宁白头到老的。
他心里当然不可能一点不舍也没有,毕竟朝夕相处那么久,即便不是恋人,徐晓璐也和他的亲人差不了许多。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把一件事情搞砸,在移情的作用下,这使得他对感情产生了浓浓的排斥感,自认为这样复杂的东西,可能并不适合天生冷淡的自己。
可为什么偏偏又?毕声重重的叹了口气,很有些不知所措。
回想起来那些并不算丰富的经验里,一路表白、相处自己丝毫没费过半点心,就连提出一起住都是徐晓璐主动的,而且两人虽然以情侣的身份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好几年,却都只是单纯的舍友而已。
仔细想来,当时毕声最满意的竟然是两人住一起练舞会比较方便那时他觉得是出于尊重,想到自己刚才尴尬的反应,又觉得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所以如果先沦陷的是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做才好呢?毕声摩挲着床头的香炉,苦笑着想:果真因果循环,徐晓璐当年或许也有和自己同样的烦恼,如今倒是分毫不拉的让自己体会到了。
暂时没想好要怎么处理才合适,毕声习惯性的不漏声色,默默收好了自己的思绪。
相安无事的又过了几天,在喻苗坚持不懈的护理下,毕声的腿伤缓解了许多,但由于没有停止训练,因此进展算得上缓慢,仍然无法达到活动自如的程度。
距离公演只剩下三天,这天晚上,喻苗意外的没有出现。
毕声频频的看着表,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平日里喻苗总是吃过晚饭就来报道,随着公演临近,出现的更是越来越早,今天到这个时候还没露面,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吗?九点多了,他大概不来了吧?毕声无法忽视自己内心的失落,在了解到自己不为人知的情感之后,毫无疑问每天晚上的单独相处都是令人期待的,今日突然希望落空,一时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在喻苗的精心照料下,他自觉伤处已经没什么大碍,平时只要不吃力,基本上能够行动自如不受限制,毕声漫无目的的走到窗边拉上帘子,桂花树摇曳了一下,他呼吸一滞,不由自主的凝神细看。
原来只是一阵风而已。
觉得自己这样真是如同走火入魔一样荒唐,不禁苦笑着收敛了心神。
正在这时,熟悉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带着瓮声瓮气的询问,像是生怕打扰了他:“毕老师,你睡了吗?”
来不及分辨突然而至的雀跃,毕声三两步走过去拉开了门。
喻苗似乎松了口气,腼腆的对着他笑笑,毕声却皱起了眉。
他看上去有点狼狈,身上落了一层灰,手里抱着那个破旧的背包,手背上一片明显的擦伤,混合着细碎的石子和泥土,还在向外渗着血。
头上还顶着几根杂草叶子,毕声认出那是种在半日闲墙边的观音坐莲,这造型不用说,一定是摔了。
“你怎么搞的?!”
毕声拉着他进来,说不清是心疼还是懊恼,语气稍显严厉。
“对,对不起,我一着急,就没没看清路。”
喻苗心里慌得一批,翻墙的时候没抓牢,摔下来时一半身子落在了花坛里,被他砸出了个人坑,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和毕声交代才好。
毕声像是很生气,一言不发的拽着他坐下,从抽屉里取出绷带和云南白药,托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还有哪里伤了?”
毕声问。
“没没了。”
喻苗乖乖的回答。
毕声周身都像是罩着一层低气压,喻苗丝毫不敢触他的眉头,坐在凳子上任凭他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把他的手包成了粽子,毕声的脸色才勉强好看了一些。
“那个对不起毕老师,我我把你的花压坏了,明天我就给你种好,我保证。”
喻苗伸出三根手指,主动承认错误。
毕声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许久从胸中吐出一口浊气,头疼的说:“不必。”
喻苗估计他是气的不轻,心里自责的不行,又实在不敢对他的决定提出异议,只得闷闷的低头忙活起来。
“今天别弄了。”
毕声觉得头更疼了,手都成馒头了还逞什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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